而坐在椅子上的辰老,却盯着那牌位上用朱砂写的字,陷入了沉思。
不知过了多久,辰雨鹤跪在蒲团上昏昏欲睡,眼看着就要睡着了,忽然听到了身旁传来了响动。
那是辰老准备起身离开了。
在临出门的那一刻,辰老侧身过来,吩咐道:“雨鹤,再过一段时日,便是沈家那个丫头的及笄之礼了,届时你定要如期而至。”
“沈家?可是沈尧觞?”辰雨鹤仔细想了想,及笄之礼时请来的沈家姑娘,便只有沈尧觞一个。
在她的印象里,那个姑娘遇事没什么主见,见风使舵,欺不了软还怕硬。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字,怂。
不得不说,苏婉清有一句话是骂对了,她真的是根墙头草!
“就是那个丫头,那日老夫有幸,与她在清园中相遇,相谈甚欢,”说着,辰老回想起沈尧觞的笑颜,眉目之间多了几分慈祥,“那是个不错的丫头,日后可以与之为伍。”
“她?”辰雨鹤半信半疑地反问了一句。说实话,在那次及笄之礼上,她对沈尧觞可没留下什么好印象!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是老夫教给你的第一个道理。”辰老捋了捋胡子,抬脚踏出了祠堂的房门。
辰雨鹤仔细回味着辰老说的话,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忘记问一个问题!
“爷爷啊,我要跪到什么时候啊!”
虽然在小的时候,她就经常一天两天得跪,早就习以为常了,但是现在都跪了三日了,她还要继续吗???
沈尧觞的及笄礼可不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