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一旁的殷家三代人闻言脸容闪闪变了色,开口就是求饶命,果真犯了大罪
他们猜她所知是从邑王手中得知,他们猜她最开始应是邑王的人,良心发现回头是岸又来拉拢他们。
是如此么
“此话怎讲”虞褚睥睨跪在地上的小小女子,眼睑逐渐微眯。
趴在地上的小小女子身子战战兢兢,像是吓坏了,始终不敢抬头,只闻她如履薄冰的声音贴着地面传来:“下官,犯了死罪。”
说犯了死罪的人没有急着招供自己的罪证,身子贴在地面仿佛昏过去。
虞褚呵呵两声脸上没有笑,耐着性子道:“你立了大功,就算真的有罪,朕,也免你罪责,不要怕,且慢慢道来。”
“陛下,我打小跟着祖父和家父学医,知晓先皇气数已尽汤药不过续命多熬时日,此去蜀地目的在于解决蜀梁两国僵持,因听了长公主和靖国王爷的过往,猜想长公主和先皇之间存有误会,便自作主张以先皇病危的消息劝说长公主回了赤梁。”
勇气可嘉的小女子眼下趴在地上不再一口一个下官的自称,真是吓破了胆,虞褚看沈川媚的眼睑逐渐恢复温润。
先皇气数已尽众人心知肚明,只是不能说,说出来是大逆不道是诅咒,是要死的。
她的做法确实胆大妄为,但也是先见之明。
虞褚睥睨伏在地上似乎努力克制颤抖但仍然止不住颤抖的可怜女子,没了再质问的心情,也不过在外胆大如斗了些,到他面前原形毕露,未说几句话都快吓哭了。
到底是女子,再聪慧也是扶不起的阿斗。
既然颇有些医术,那便放在太医院让她发挥所长吧,虞褚道:“虽说你此法狂妄不将先皇放在眼里,但国难当前,你如此做也是为国为民,父皇在天有灵,也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朕也说过,就算你有罪,也免你罪责。此事便功过相抵,不与你追究。”
跪在地上的小女子仿佛活了过来,伏在地上的身子此时才敢起身:“陛下仁善,有君如此,下官愿为陛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说罢,又深深伏地一礼。
殷嵇九眼珠子转转,将放在她身上的视线转移,拍须溜马的痕迹如此浓重,实在是有些没眼看了。
“此事你功过相抵,但在荆阳动乱之后,朕也听说你在缺药少材的情况下,行针救了许多重伤兵士,为了伤兵和黎明百姓,并将运来的药材全部贡献了出来,甚至将药铺设为安置点供给伤者歇息治疗,有你的先头带动,荆阳的各家药铺也纷纷效劳,使得伤者有条不紊的得到安置照料,此事,你也有大功。”虞褚又道:“如此大功,你说,朕该赏赐你什么好”
赏
国丧未过,什么赏都是大逆不道,沈川媚继续谄媚:“为国为民,下官愿粉身碎骨。”
殷嵇九四处闪闪的眼神又回到她的身上,盯着她的脸,手痒心痒,想上前撕开她扮猪吃虎的面具。
这女人,说的话,实在令他牙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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