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未免让屈莫广看出她的别有用心,所以她也只是恰到好处的点了这样一份清蒸鲈鱼。
“远稻楼的菜自然是极好的。”屈莫广对远稻楼的菜系是真的情有独钟,给沈川媚介绍起来就像在论医典医术,竟然也能说的滔滔不绝。
沈川媚也是第一次见屈莫广对除了医典医术之外的事如此热情似火的现象。
既然他有话讲,她也不去做那个找话说免得尴尬的人,沈川媚一边吃菜喝酒安静听着偶尔附和几句。
屈莫广讲着讲着忽然安静下来,有些尴尬的看着沈川媚道:“我是不是话太多了,吵到你了”
没想到他还挺能说,但比起他俊俏的脸庞以及温润好听的声音,这点吵在这两点的衬托之下,也能变成让人欣赏。
但她不能这样说呀太像调戏了。
沈川媚笑着说道:“你说的好吃的实在太多了,我正在努力的记下你所说的菜式,打算以后有时间,十天半个月就来吃一次。”
“瞧我,一说话就不停,我也经常来这里,你不介意,下次我们一起来。”想到他们到底男女有别,经常来不止别人会误会,家里的人也会误会,屈莫广忙又道:“嵇九和祁右也时常来,等祁右从蜀国回来,到时候我们就结伴一块儿再来。”
需要攀附关系就需要维护,沈川媚应好,一边吃菜喝酒一边聊着,时间慢慢度过也不会觉得尴尬生分。
两杯酒下肚后,沈川媚终于提及今晚要说的事:“叛乱一事让太医院牺牲了不少的成员,太医院打算广纳贤士,这件事由你祖父和你爹以及院判大人一起负责,我听说你也在其中一起负责这次的考核。”
屈莫广听后慢慢的放下正夹着菜的筷子,屋子里除了他们两人就只剩下若映,但他还是左右环顾之后将身子轻轻前倾,然后用着极小的声音说道:“你不会,是想从我这里走后门,塞人进来吧”
还没等沈川媚给出答案,他立马就摆手拒绝又道:“这绝对不可以,若没有扎实的医术贸然就进太医院,这就是在害人,救死扶伤是大事,一点马虎都容不得”
他还挺能异想天开,知道他有所误会,沈川媚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不过,我确实想向你提一提意见。”
屈莫广认真倾听。
沈川媚道:“此次叛乱,太医院人手不足,那些照顾伤兵民众的医员们,大多都是民众们自发组织的临时医员,而在这些医员之中,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女子占据的数量有五成,而且她们大多数其实都有医理常识,但经我了解,进行实质上真正的给人治病,其实大多数女子都是第一次,不是因为她们没有用武之地,而是因为她们根本就没有发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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