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破天白白挨了一顿打,却不明就里,他虽然身受重伤,却仍然拼着一口气,非要问清楚那些人为什么打他。
一个书生打扮,白净面皮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用极为轻蔑的语气对着平白无故挨打的杨破天叫嚣道:“明教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你能有心去寻找光明顶,肯定与明教的人有瓜葛,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破天厉声道:“你们这么不分是非,随意打人,难道就是好人了?”那书生样的人道:“我们崆峒派与明教势不两立,你在崆峒山下问光明顶怎么走,不是故意来挑衅,又是什么?”
杨破天道:“明教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与他们也没有瓜葛。只是想上光明顶看看。”
那人语气越来越不好,直接吼道:“这都不行,明教是魔教尽人皆知,他们行为怪异且作恶多端,与我们崆峒派多有冲突,你与他们打交道就是与我们为敌。今天不杀了你是念你年纪小,作恶少,如果你迷途知返,善莫大焉。若不知悔改,我们只能除恶务尽了。”
杨破天道:“小子谨受教,请大侠留下名号,若方便的话,日后定向您求教。”那人冷笑一声,接着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鄙人上张下京,人称张书生,崆峒派大弟子。”杨破天道:“张兄,小弟杨破天这厢有礼了!”
“杨破天,杨破天,这名字还挺有意思,你想把天捅破吗?”张京问道,“当然了,江湖儿女,生来就要行侠仗义,不把天捅破,要那一身本事做什么用。”
张京立即上前,俯下身子慢慢扶起杨破天,道:“好!有志气!有等这气魄,什么事情做不成?我正愁没人作伴,不如你留下来,我引荐你拜入我崆峒派门下,我去求恩师,让他也收你为徒,咱们做同门师兄弟,如何?”
杨破天面露难色,道:“我已经拜了好几个师傅了,再拜师似乎不妥。”张京也是个直性子,“那你就把以前所学的武功散去,再学我崆峒派神功。”
杨破天道:“我的授业恩师各个德高望重,对我恩重如山,怎能说散去就散去?”张京道:“我也是为你好,与你意气相投,相见恨晚,能留下你,我死而无憾!”
杨破天道:“就是亲兄弟,也不会形影不离,我们两个是两个好朋友,那么无论多久不见,那份亲密劲儿也不会疏远。就算全世界的人说你不好,我也愿与全世界为敌。江湖路上,互相扶持就好。可是人各有志,我们能够互相成全,那再好不过了。”
张京道:“能够与你不打不相识,算是缘分,若不能长留你,留上几天你应该不反对吧?到了分别以后,那就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相逢之日还是兄弟,只是希望你不要贸贸然加入明教,算是为兄最后的忠告了!”
杨破天道:“张大哥能够与我化敌为友,是在我说出自己的名字后的一番豪言壮语,凭这么一句话,你就能与我冰释前嫌,握手言和,我心慕明教,也是因为曾经听人说过他们的口号。”
张京道:“正是因为这蛊惑人心的口号,他们的势力才会迅速扩张,崆峒派是离明教最近的门派,本来我们崆峒派人多势众,这河西走廊算是我们的地盘,可是自从明教传入,他们以所谓的光明顶为据点,迅速扩大地盘,直接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所以就与我们多了很多的冲突。”
杨破天道:“冤家宜解不宜结,现在是蒙古人的天下,我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同室操戈了,要把咱们汉人号召起来,一起反元,把那些蒙古鞑子赶出中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