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好汉,你们还没说抓小老儿干嘛呢。”
柳安咧嘴一笑,自从知道他们拿他还有用之后胆子便大了起来。
恳伯安慰好了少年,蹲到柳安面前,似笑非笑的说道:“柳先生,你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也不瞒你,这一趟我们是要去京城,至于需要你做什么,等到了京城再告诉你。”
柳安听是京城,眼珠一转,结合之前恳伯的无心之语心中有了一个大体的猜测。
“呸,不管你们是哪方势力,我就告诉你们,除了信王殿下,这世上我谁也不会帮!”
恳伯乐了,笑道:“为何?”
“你想套我话?”柳安警惕的看着他,却见恳伯说道:“柳先生多虑了,我们本就不是什么大恶之人,今日咱们的谈话不会传入第四人之耳。”
“那好,我就告诉你,当今乱世,白莲教起义,百姓们民不聊生,朝纲混乱,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和四党闹的不可开交,而陛下又专于木匠,不理朝政,再这样下去,大明迟早毁在他们手里!”
“而纵观天下,唯有信王能堪大任,信王殿下他年纪虽轻,却知人善任,仁厚节俭,善用人才,好贤求治,提倡佛法,宽以待民,贤明俭朴,精明强干,进退闲雅,文武兼通,忠厚仁术,体察民隐,锐意求治,勤卷好学,端的是旷世贤王,不日定为尧舜!”
语惊两座!
恳伯和少年目瞪口呆的看着唾沫横飞滔滔不绝的柳安,不由得怀疑王爷真的有他说的那么贤明吗?
一口气将搜肠刮肚而来的词汇全都说完,柳安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道:“咳咳,有水吗?渴了。”
“有,有!”
那少年也不顾上骂柳安是老淫贼了,连忙摘下腰间的水囊递了过去,柳安为难的低头看了一下,恳伯心领神会的给他松了绑。
“咕嘟咕嘟,哈,痛快啊,两位怎么不说话了?莫非老夫说的不对?”
恳伯和少年连连摆手,一脸钦佩的说道:“没有没有,柳先生所言句句属实啊。”
就你们那点小心思还瞒得了我?柳安笑眯眯的看着他们,说起京师的王爷,可不就信王一人吗?又跟福王不对付,除了他还能有谁?反正就逮着一顿吹,准没错!
恳伯搓了搓手,情绪有些激动:“想不到柳先生竟是如此的深明大义,独具慧眼,早知如此我们还费这劲干嘛啊!”
“什么意思?你们是信王的人?”柳安佯装不知,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