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八压制心中怒气,第一时间并未去找李峰麻烦,而是利用阁楼木板,搭建一小木屋,木屋虽小,能够自己躺下即可。不一会便空腹饿着,迷迷糊糊睡去。
虽为春季,但冬季刚过,天宗又建立山峰之顶,夜晚风是冷中带寒,蛇八刚入睡没一个时辰,便被刺骨冷风吹醒,无奈之下只能将那废墟之下,又脏又破的被褥拾起,盖身而睡。蛇八本身不怕寒冷,只是失去灵珠,身为人身,生老病死皆同之。虽体内还留有胡媚白色灵珠,那灵珠不过与之是契约而已,并无实用。
竖日,卯时三刻
蛇八便从睡梦中而醒,算算时辰,睡了不到四个时辰,醒而毫无睡意。如往常一般,锻炼完后,盘膝打坐,直至辰时一刻,天已露白,一丝晨光忽现。蛇八起身,来到前院大殿前。见那李峰及其他几名第子,有说有笑,好不欢喜。
李峰等人见蛇八前来,立刻停止说笑,那李峰本以为蛇八一来,便会找他麻烦,哪里知道蛇八并未说话,而是站在一旁,等待何老与郝俊,期间更是一眼未看李峰,仿佛没发生任何事一般。
李峰心中纳闷,这蛇八莫非知道自己身世,怕了不成?不然为何住所被毁,也没点反应?
想着之际,只听身旁一人,名叫刘力的壮汉,低声道:“峰哥,这小子莫非怕了你不成?话也不言、气也不出。”
另一人名唤关虎的也附道:“这还用说,想必是哪小子听闻峰哥与崖哥的关系,胆儿小,不敢出声了!”
李峰闻言,下颚不由太高两分,鼻孔挺直,眼神如蝼蚁般注视蛇八,一群随从眼中佩服不已,不断献殷勤。
片刻,何老与郝俊一群人迟迟而来,何老精神抖擞,郝俊望着蛇八,脸色难看,眼中担心之色。见一旁李峰等人,却不敢发声,只得默默来到蛇八声旁。
何老清了嗓子,对蛇八问道:“蛇八,来天宗一日可曾习惯?”
蛇八道:“习惯!”
何老笑道:“习惯便好。”又匆忙交代众人几句,便叫众人散之。
郝俊闻言,拉着蛇八快步离开,直至背着众人,才放手打抱不平道:“兄弟,我都听说了,那李峰毁了你住所,你为何不质问他?还说自己习惯,楼都毁了,还习惯甚?”
蛇八闻言,笑着拍了拍郝俊肥厚的肩头道:“无妨,他喜欢拆,就让他拆去。”
郝俊疑惑道:“兄弟,莫非你也怕了那李峰不成?”见蛇八不言,才叹气道:“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可恨!可恨!”又随:“兄弟若是不嫌弃,来我楼中住下,我那楼虽小,住你到也不嫌挤”
蛇八失笑问道:“你就不怕那李峰,连你楼也一并拆之?”
只见郝俊鼻中一哼,道:“那李峰敢拆你楼,无非是因为他有说谎的底牌,若你告他,他死不承认,就说:“你那楼破旧,风儿一吹就倒”又没个人望见他拆你楼,自然不怕。可我那不一样,我那楼虽小,但稳健,不是风儿一吹,就吱嘎作响,量他李峰也不敢动手。”
蛇八问道:“这天宗都第子,都是每人一间阁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