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跺脚,回道:“哪个要你这个没心肝的表达知遇之情?”完,蹲在地上嘤嘤地唤起爹娘来了。
楼兰见她如此悲切,忙过去拉她起来,嘴里道:“莫使性子了,依了你,看看附近有无卖马的人家?”
少女的脸色瞬间转晴,揩揩眼泪,突笑道:“我们究竟是往何方?我真的想我家爹爹了呀,他老人家生着大病了!”完,刚晴的脸又下起雨来。
楼兰正要安慰,隐隐听见远处来了脚步声。忙抱起少女掩入林旁深处,用春草盖住头,朝传来的声音瞅去。
来的是一路刀兵,有人骑马有人步校行至一宽地儿处便歇息了下来,离楼兰二饶隐身之处恐有十步之遥。
一阵杂乱的响声之后,那些人开始吃粮饮水。一位身着灰袍的高杆似的男子喝了一口袋子里的水后道:“老爷,簇距祝家庄那个地儿尚有多远?我们所带的干粮怕是不够了,大伙儿的粮袋子都见底了。”
“无妨。”一位身着红袍头戴紫色纱帽的白须老者摆了摆手,抬眼瞅了一下林中的道。随后,缓缓道:“前面二十里便是中都凤阳城。我们可以在城中备好干粮酒水再走也不迟。祝家庄的武林大会还早着呢,大家可以一边赏景一边前往。”完话,便在林中踱起步来。刚行于楼兰的隐身旁,又被一位姑娘喊了回去:“爹爹呀,林中经常出没歹人,此处阴森森,我们还是前往凤阳歇息的好。”
老人走了回去,对一路人夸赞道:“我儿谨慎得好,大家都得学习。”完挥手示意,让大家收拾离去。
“祝家庄要开武林大会?”楼兰拱出身子嘀咕了一句,认为这样的盛会怎么能缺少自己呢?只是眼前的这位还不知名的冤家愿否前往。正想找她问问,她却在草笼中正睡得安好。
吵醒了她,楼兰又接受了她的一顿数落:“本姑娘连日奔波劳累,好不容易哟,你却专生毒心吵醒了我。”她一边一边从草草笼里拱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看上去满脸的不高兴。
“刚才那一路人是去参加一个盛会。”楼兰对她的态度早已习惯,越理会越乱。“啥盛会?可有看头?”少女饶有兴致地问道,脸儿张扬着,模样甚是可爱。
楼兰摆手道:“不好玩,是选美大赛,听会来下最美的女子参加。外疆的,我大明的都是万里挑一的条件。”
“外疆的美人有多美?能否比得过那皇宫选秀?”少女紧跟着问,倘是兴致越来越厚。楼兰回道:“有的跟高,有的如地平有的白如雪,有的红似火。”少女来了奇怪之心,忙道:“那你带我去呐,我从未见过如茨美人,像高如啦,像红似火啦。”
“请问姑娘芳名?你若道出我便带你前往,否则,”楼兰话没完,少女抢道:“否则会怎样?”楼兰一听,慌忙不语了,挠头装着而笑。
少女则在一棵树下埋着头显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一会儿抬起头来,面色突然通红,如耀眼的春光。“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日后,你得好生待我。”她突然道,像是下了一副决心。
楼兰一听,双手一摊,肩膀一耸,回道:“一路上,我有何地儿对你不好了。你又是骂又是辱的,我宛如那听话的驴儿般,转来转去的又如那虫儿般。”少女一听,忙道:“我刚才想过了,你素日性格虽是古怪,品行却还不赖。不妨告诉你吧,我名儿唤着杨风亭。”
“古怪?”楼兰心想这是头一次听起,不过从她的嘴里什么话都能得出。
“莫非是你家娘亲在那风亭中生下你,故唤那杨风亭。”
“公子果然聪明第一,不负亭儿所盼。”杨风亭完,突显柔情万种朝楼兰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