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维咏生活陷入苦难之际,有师兄弟找他去宝庆做木工。维咏非常高兴,幸得有一手木工手艺,才不致于落得非常贫困。这天,维咏收拾了他的木工工具,和师兄弟一齐出了宝庆。一路坐车而行,到了宝庆。维咏看到城市的风景,仿佛又回到另一个世界。走在宽敞的人行道上,维咏的心情变得格外舒畅。
维咏做了几天木匠工夫,由于是承包的工程,多劳多得,因此维咏做得非常卖力,一天能赚个几十块钱。维咏心情非常高兴,一刻也不耽误,没日没夜的做事。这天维咏与师兄弟正忙着做事,突然闯进来几个年轻人,手里拿着木棒,大声喝道:“你们这里谁是带头的,赶快给我出来,不然的话砸了你们的场子。”这时师兄上去说:“兄弟,这里是老卓的场子,他今天不在,有事好商量。”这帮年轻人里头有个带头的,一米八的个头,壮实有力,是一个勇士。他走了出来,说:“拿二百块钱出来,今天你们就没事,不然的话你们休想干活。”一边说,一边顺手抓起师兄衣领提了起来。维咏看到,走了上来,对勇士说:“提起一个人来算什么本事,你能拿着一只桌子的脚,横着举起就算你有本事。”那勇士看了看维咏,笑着说:“你有这个本事举起来吗?你举起来,我们就服你,钱就免交了。”维咏见得那勇士说出这样的话来,立即说:“一言为定!”那勇士哈哈大笑的说:“一言为定!”这时大家慌了神,见得维永要与那勇士比力气,渐渐为维咏拧了把汗。这时见得维咏来到桌子旁边,伸出手抓住了桌子的脚,大家屏住了气,看着维咏怎么把这张桌子横着举起来。这时维咏屏住了气,轻轻的一举,桌子就凭空举了起来。那勇士气得口吐白沫,大叫一声:“凭呆力斗胜有什么本事。今天看你如果打得过我,我们马上就走,绝不反悔。”维咏看了看勇士,说:“我头顶顶碗水,三分钟之内你把我这碗水打落,就算你赢,你看如何。”那勇士哈哈大笑,说:“笑话。三分钟之内打得你满地找牙。”维咏果真头顶一碗水,只见那勇士一手拍了下来,来个泰山压顶。维咏只是轻轻的避了过去。一掌落空,那勇士又是一拳过来,直冲维咏头部,维永不动,抓住了勇士的手,轻轻的把手推开。勇士大怒,双脚并用,双手抱住维咏,想把他推倒在地。维永移动步法,勇士扑了个空。这样几拳几脚过去,那勇士连维咏身体都没有碰到,还是一碗水在头顶上好好的。那勇士见得有如此高手,吓得脸色如土,吐气如潮。只得带着那帮兄弟,灰溜溜的逃跑了。这时师兄弟们围了来,说:“今天幸亏有你在旁,不然无法下台。”维咏说:“这些人专门欺弱怕强,碰到硬的就怕了。今天还没有跟他们动手,怕动了手,以后每天来找事,更不好对付,今天只好出此下策,打发他们走。”
半个月的木匠活一晃而过。这天正当空闲下来,大家聚在一起闲聊,商议着下一趟工夫去哪里做,还没有底。正这时,一伙人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对着木工师傅们大声叫道:“维咏师傅是谁,我们找他有事。”维咏见得是上一次闹事的那伙人又来了,以为是来闹事。便走了出来,说道:“你们找维咏有何事?”那伙人见得是维咏,大声说道:“师傅,请受兄弟们一拜。”说着一齐跪了下来。维咏见到这个阵式,开始一惊,然后说道:“你们请回吧!我可不敢领受你们的师傅,快走。这里是木工房,不是你们呆的地方。”那伙人见得维咏不领情,便站了起来,这时只见得那个为首勇士说道:“愿拜你为师,从此鞍前马后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决无怨言。”维咏见得这伙泼皮无赖,实是没有办法。便说道:“你要拜师找错地方了,我这里不收徒弟,去别的地方吧!”那勇士见维咏不收徒弟,便和着那伙人站在木工房不肯出去。这时维永心生一计,便说道:“你们并没诚意来拜师。第一,没有帮为师带礼物。第二,拜师必选良晨吉日。第三,还没趁师傅同意就来了。”那伙人连同那勇士听了维咏的话确实有道理,满是点头,便一一相问所带何礼物,哪天为吉日。维咏只想打发他们走,便说得信以为真。那伙人果真听从维咏的话,相继走开了。
几天后,维咏和师兄弟们结了所有工资。担着木工家伙回家去了,等到那伙人来的时候,扑了个空,只得扫兴而回。
维咏回到家里,心想这一趟宝庆之行没有白费,能赚到钱回来就是好事。正当维咏心情舒畅之际,维咏便想起一些事来,培养人才的事一刻也不得耽搁。今晚必出去一趟,看看那些教的徒弟,练得到了几层功力。顺便再教他几手,以备乱世之用。周维咏想着:“雕人令啊,雕人令,希望这回能雕琢出来的人,能顺利通过,不然天下不服,人心燥动,到时恐非一人之力可为。”
这天晚上,月儿正圆,窗外花香。唐世勇站了起来,走出门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这时一片云彩拂过,挡住了月光,心想:“轩辕派啊,世界只有你,才能有天兴,这百年难得一遇的雕人令,就要下达到你的头上了。我们鬼谷派也指望你能雕琢成功,虽然我们并非一脉。但是只有你身上的血脉溶合得纯洁,只有你成功了,才有我们鬼谷派的发展,我这一辈子的命运可都交在你手里啦!”唐世勇回转到屋里,难已入眠。屋内蛐蛐的弹奏声和着草坪上的花香飘来,溶在一起,唐世勇一时感觉到心醉了。那花香是那么的甜美,那蛐蛐弹奏声是那么的动听……
维永回来,正要忙着出工,哪想一事烦上心头来,刚前听说雕人令一事,本来就很愀心之事,如今听得行内可靠消息,轩辕派嫡系传人就在此地,落地生根已好几代人了,今日尚有耳闻,不觉心内为之一震。这轩辕派自古以来人不知鬼不觉的,今日竟落在我的耳根旁。如何是好,早就听得耳闻,这轩辕派系是天下第一派系,传说中轩辕派人物在世间叱咤风云,无所不能,令世人震惊不已,但传说总归传说,却未能亲睹其芳容,心内有想亲自会会这位尊驾大神的真面目,也不枉此生之行。如若挨家挨户的寻找,这附近方圆几十里人家里,也有好几百户人家,一家一家的来寻找,犹如大海捞针般难寻。维咏心想,既然已经通知我等,说明今生有缘待见,可是心内顿生忠贞之心。必须时刻担忧着他安全,不然这几代以来,辛辛苦苦而来的血脉将付之东流了,维咏想到此事,不觉得心惊肉跳,热汗直流。想想足够让人胆颤心惊,不用多说了。见与不见还不如不见的好,免得日后担忧的事情铺天盖地而来,早就听闻,再过几十年,江湖再将掀起雕人令之风,誓必掀起波澜大浪。周维咏知道其中的艰辛,屈指一算,几年间一恍而过,到时虽垂垂老矣,年岁已高,但还能理事,虽然事情未必能落到自已头上,但竟毕要经历一劫。周维咏是经历过风雨的人,见识过许多事情,看来今生未免于难,只要一生忠心不二,凡事三思而行,必不能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心内正思间,却听得有声音从耳旁而过,当时并没听清,只是偶尔察觉而过之声,维咏心下甚疑。过了一段时间后,维咏好似忘记了什么,当初也并没认真想来。
一日内,维咏正在厅堂休息片刻,却闻耳旁一声音而过,好象有人在呼唤之音,维咏抬头看时,却见得一学生从门口而过,见得此学生背着书包,情形与常人不一样,甚觉好奇,待走出看时,以行致四五米外,只见其背影,那背部挺直,走路生风,果真不同凡响,维永想到此刻,不觉暗自一想,莫非就是那人,心内正疑间,却不敢主动相认,只是一时猜测。难怪觉得耳旁有些异样,难怪几日来有些心不安之疾,这时想来,果真是有事,不知此位少年是哪家公子。心内一直琢磨不定,晚间坐在灶火旁久久不能入睡,想起白天的事来,觉得肩上的重任增添了不少,如若真是此人,该当如何是好,一直以来传说中的人物只在传说中传颂,今日不料就在自已身边而过,想起来就感觉有点心触如电的感觉。如若真心面主,该当如何是好。这身边的人尚今为此,还没有清干净,不知大行于光天化日之下,轩辕派后代安全吗?一串联的事情涌上心坎而来,一时不知所措。不知是哪辈子积的福份,安能遇上如此贵人。一夜想来,竟在联浮想联篇之中。
井泉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