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过后,商梧连着几日都没有召见过徐守彤,徐守彤乐得自在,掰着手指头数着婚期,彼时离婚期不过五日,眨眼便至。
大婚当日,商梧席间喝了不少,连同陪在身侧的子午和徐守彤也灌了一肚子酒,好在王爷的婚礼没有人敢闹洞房的,待人群散尽后,徐守彤急不可耐的回了房取出笛子,找到了展越的屋前,溜了进去。
“你…你怎么又来了”
“我买了笛子”徐守彤晃晃笛身。
“我不用你教”
“等你学会了我就不教了”
“……”展越莫名觉得眼前人的不但奇怪还让人有些讨厌。
“来,我教你指法啊”徐守彤拿起笛子正欲讲解,展越一把就夺了过去,放到嘴边,吹了首民间小调,徐守彤哑然。
“你会啊”
“…”
“那次你说不会…我还…看来是我班门弄斧了”
“你干嘛对笛子那么执着?”
“也不是啊,可我总要找个理由才能见你”
“你…”展越被她一噎“怎么如此大胆”
“啊?怎么了?”
“哪个女子说话像你这般大胆”
“哪里大胆了…想见你而已,怎么算大胆呢”
“你干嘛非得见我啊”
“不知道啊,就是想见你”
“深更半夜的,你快走吧,让人看见了,你的名节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