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王府内还没有功夫高过我的,所以没人会察觉我的动向”徐守彤对此有些自得,前几年的苦没白吃。
“那也不行,你赶紧走”展越却不买她的帐,固执的赶着人。
徐守彤看了对方眼里的坚决,也不想在继续讨人嫌。
“那笛子你要留着吗?”
“不要”
“那我带回去了,明日我在来找你”
“你还来?”
“来的,哈哈哈每天来打个卡”
留下句不明不白的话,徐守彤就跳窗走了,展越涨红了脸,越想越吃瘪,开了个窗户缝,瞧着徐守彤三两下的就没了踪影,自己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的心情,又开始扑通扑通的胡乱跳动。
徐守彤留意着,蹑手蹑脚的回到自己院落,刚踏入房门就觉得不对,自己房内似乎有人在,轻轻靠近房门,一个打滚潜进去,却见了商梧坐在椅子上偏头看她,急忙跪下。
“王爷,惊扰王爷还望恕罪。”
商梧离开座椅,走近徐守彤,单手将对方拉起,凑得极近,满嘴酒气的说“你去哪儿了?”
徐守彤微微偏头“今日是王爷大婚的日子,可是走错了房间,我带您过去王妃那边”
“我没有走错,我是该来这里的”商梧有些醉意的把额头抵在徐守彤额头上,声音因为醉酒的原因比平时更低沉一些。
徐守彤见他醉得厉害,不耐烦的往后一退,眼看着商梧失去支撑倒在地上。
“我去叫人来送王爷回房”
“不,我不碰你,你也别出房门”商梧揉了揉眉心,单手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进床铺,一头倒了上去。
徐守彤无语,听了命令没有出房门,在桌前坐了一会儿,眼见着烛火快要燃尽,起身从抽屉里拿了只蜡烛续上,看了眼熟睡的商梧,她越发摸不着头脑,但深知如果被人发现商梧夜宿自己房间,那就完全的有口说不清,有得麻烦了。
“王爷,王爷”徐守彤上前唤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便扬了手将装睡的商梧打昏过去。而后脱下对方显眼的红衣,拿了套灰色外衫一罩,抗在了肩上,悄无声息的把人送回了房。
次日,转醒的商梧摸了摸有些发痛的后颈,撑起身,细想了昨晚的事,有些恼怒于打断他计划的徐守彤,又不得不重新思量起来,徐守彤似乎并不好利用,对自己更不像是有意的样子,可她若对自己无意,那自己的计划就必须重新打乱重组,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