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交口称赞。
钟员外一番检查,确定女儿脉搏复苏,是真的救活过来,老泪横流:“快去,给夫人报信,说小姐救过来了。还有,取纹银五十两来。”
“是是···”管家激动不已,小跑去了。
“上师,这···”两个白大褂汉子震惊。
张庸咬牙切齿,脸上有一丝震撼,没有人能比他更清楚瘟疫的厉害,能治瘟疫的医生,还没生在这个世间,可是瞎摸蹿来一个小子,硬是在他眼鼻子下把钟小姐从瘟神手中抢来回来,不得不叫他心生忌惮。
“伽蓝寺俗家弟子?哼,我们走着瞧···”张庸阴测测一笑,转身离开。
不多会,管家奔出来,手中拎着一个黄绸缎包袱,钟员外接过来,恭恭敬敬递给黄粱,“这是五十两,黄少侠收下,生祠老夫会尽快办。”
黄粱惦量一下,是一包碎银,晃一下,哗哗作响的声音,让他眼眉舒服的眯起来,钟员外办事敞亮!
“生祠?呵呵,救好小姐,有我媳妇一大功劳,员外要建,只怕还要把我家娘子一并加上。”黄粱以为钟员外不过是客气的话,也随口说了一句。
“老夫一定照办。”
“小姐若再有什么意外,尽管找我。”
黄粱拱手告辞。
“黄少侠,黄少侠···”钟员外想问您住哪,黄粱已经跑的没影,指挥仆人把小姐抬回家,好生照料。
客栈。
美美地饱餐一顿后,第一梦躺在柔软床上,伸出双脚,甜甜叫了一声梁哥哥,黄粱微微一笑,坐在床沿为她褪去鞋袜,顺势把这双娇嫩脚掌,揽在怀里贴着肚皮。
一股冰凉顺着芊芊玉足传遍诸身,黄粱轻轻抽吸凉气,片刻后一股暖意,把玉足温的暖和起来。
“一两、二两、三两···”第一梦感受到脚掌传来温暖,毫毛都舒展开来,黄色绸缎包袱铺在小腹上,两手齐用数起银子,渐渐眉眼弯成月牙。
“瞧瞧你多财迷,数三遍了!”黄粱哈哈大笑。
“哼,要你管。”第一梦娇哼一声,给了黄粱一个白眼,“梁哥哥,有钱人真好,包钱用的居然是绸缎,我一会换上咱的粗布,这块绸缎,我给你做个荷包。”
“梦儿,咱不用羡慕,明天我去绸缎庄,给你买一块,不,我要给你直接定制一套衣裳。”黄粱眼光落在媳妇穿了许久的大红棉袄上,大户人家女儿,却穿着乡下丫头才穿的衣裳,心中不由微微发酸。
“不要,我衣裳新新的,穿着可暖了。”第一梦爬过来,小猫一样缩卷在男人怀里,感受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道:“快入冬了,梁哥哥你还穿着薄衫,先给你买一身棉衣才行。”
“傻丫头,我身体健着呢,不争了,咱全买。”黄粱大手一挥。
“你又来了。”第一梦哼哧坐起,嘟着小嘴,“大手大脚,银子在你那就过不了三天!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行,你一套棉衣,剩下的攒着,花钱的地方多着哩。”
“梦儿,为夫现在有本事了,你瞧瞧···”黄粱眼光在房间转了一转,停留在桌子上一只茶杯上,“看到桌子上茶杯没有?”
“看到了。”第一梦点头。
黄粱两手捏法印,腹中气随心动,冲杯子一点,哧的一声,杯子如被一股无形力量所摄拿,稳稳当当飘飞而来,落入黄粱手中。
第一梦小嘴张大看呆了,黄粱用手在她眼鼻下晃动了一下才回醒过来,结结巴巴道:“你···这样的手段,只有练气士才有,梁哥哥你什么时候成了练气士?”
“你梁哥哥我,天赋异禀,得高人梦授,一朝化鱼为龙,你呀,等着跟爷们吃香的喝辣的。”黄粱得意笑道。
第一梦香肩耸动,却是抽泣起来,黄粱急了:“媳妇,娘子,梦儿,你怎么哭了,可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不早点遇到高人,你若是半年前成了练气士,我用的着跟爹闹翻?我爹准倒贴三十两银子,说不定还陪嫁一座宅子,呜呜····我的三十两银子,我的宅子,你赔我···”第一梦倒在男人怀里,捶他胸膛,哭的极是伤心。
“赔、赔,我都赔给你。”黄粱连连点头。
“咚咚咚···”
门外忽传来一阵敲门,听声音非常急促。
“谁!”黄粱喝问,翻身下床,一脸警戒。
“敢问里面可是黄粱黄少侠?”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
“是我,你是谁?”黄粱示意第一梦藏好,捏着拳头问。
“老夫青牛镇普仁堂掌柜魏耳,家母病重,劳烦黄少侠仁心施妙手,救则一救。”声音透着焦急,又显得十分诚恳。
“原来是求医的。”黄粱松一口气。
“黄少侠老夫青缘饭店店主,四个店员染了瘟疫,也请黄少侠前往医治。”
“我是东头王家,家中侄儿病重,也请黄少侠医治。”
话音没落,又是七八个声音叫起,全是请他看病。
黄粱摸了摸下巴,冲第一梦露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梦儿,瞧见没,你的三十两银子和宅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