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道昌?他怎么再这儿”袁崇海心里纳闷儿,抬头便听见:“平之兄,一别月余,别来无恙啊。”
袁崇海心想,这小子腿脚到快,就他申道昌干的出来。
其实这申家二公子,说是纨绔,其实也不是什么欺男霸女,十恶不赦。只是为人轻狂妄,喜欢享乐。
但这申家家教教出来的,绝对不是个傻的。虽说之前有些往来,不过是看在我顺手帮他一把的份儿上,最近这对我如此殷勤,是要做甚?但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来者是客。
便道:“不知怀谨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两人假意奉承了会儿,终于落座奉茶,算是切入正题。
申道昌将堂兄之事,简约说了。袁崇海听了,心想,这申家也是手眼通天,这事儿前一月就知道了,还早早的来这护国寺躲清静。于是也将家妹散心之事说了。
申道昌这说了半晌,等的就是这茬儿呢。便说这后山上有处风景,甚是怡人,邀请袁家兄妹,明日同游,并与袁崇海说要引荐他堂兄,申道昭。
袁崇海推说这袁明月乃是女眷,不方便。结果,这厮竟说,他妹妹申三小姐也在,说其实他只是帮他妹妹递个信儿。袁崇海只得应了。
申道昌满面春风的回去了,出了门便问:“月初,小姐儿那回信了吗?”
“哪能这么快啊。放了鸽子了,起码得酉时才得见人。”
申道昌背着手,仰了下头:“也是!走,见大哥去!”
快行两步,霍得转过身来,月初正低头跟着呢,差点儿没一头扎他背上,赶忙退一步。
只见申道昌抬头盯着他看,直把他看的心里发憷。
“月初,我觉得你这个名字得避讳一下,我给你改改,叫日初吧,一会儿月末回来,你告诉他,顺便也给他改了,就叫日落。”
月初,不!日初一脸懵逼,好好得改什么名儿啊,这用了十多年了,咋突然就要避讳起来了呢。等回过神来,见少爷已经了,连忙喊道:“少也!少爷!我这不是,,那什么!”申道昌回头瞪他一眼,就讪讪闭嘴了。
再说袁家这边,袁明月醒了听说袁崇海来了,便来见他。
刚到屋口,便见院子里哥哥正与一男子说话。
这外边不比家里,兄妹两能有一个院子已是不易,哪里还能计较的那么多。至于乔姨娘是父亲的妾,自是不能与哥哥同住一个院子,便安置到寺院的厢房了。
袁明月站定,这袁崇海见了,便先打发郭德出去。
郭德行至袁明月旁边,垂手道:“小姐好”。
袁明月微微点头示意。便听身后芍药道:“哥哥,你在呢?”然后巴巴的看着她,见袁明月抬了抬帕子,遂笑嘻嘻的道:“多谢小姐!”便拉了郭德出去了。
刚落了座,袁明月便道:“哥哥今日回衙门是有何要紧事?”
袁崇海挥退了左右才道:“舅舅派人递话,让我多告假几日,最近就在这山上住了,先别回去。”
“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