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白晚觉得有人一直守着她。
“阿晚?”
她从剧痛中醒过来,皱了皱眉,环视周围,草长莺飞,落花缤纷,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男人轻轻吐了一口气:“还好你醒了..”
这句话犹如一根毒箭戳入她的肺腑,她震惊伤恸的抬头:“爹爹?”
男人青衣高冠,面容冷峻,身形如松,一双浅色的眸子仿佛冰封的雪山。
他把白晚捞在怀里,关切的责备道:“说你几句你就跑了,像什么样子。”
白晚捧着他的脸,泪如雨下:“爹爹,真的是你。”
她伏在他宽厚的胸膛哇哇大哭。
白剑慈爱的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
她深深的埋在父亲的怀里,突然犹如深渊踏空,从惊梦中醒来。
额头上渗透了汗珠,她来不及去抹,一只温热的手巾就递了过来。
她几乎不用抬头就已知道这是谁。
云墨替她搽拭干净额头才缓缓说:“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白晚攥手,身上使不出一丝力气。
云墨道:“你不该在我面前晕倒。”
原来他当时并没有离开多远,她晕倒后又回来了。
“你想怎么样?”她心中隐隐有几分猜想,但实在不敢相信。
“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云墨轻柔的替她捋好鬓发。
她点了点头:“我为鱼肉,难道还能说一个不字。”
云墨的手顿了顿:“我一直很想让你知道。”
“知道什么?”
云墨不答:“我原名林耽,字云墨。”
“君上,一切已安排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