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躯身体发育得极好,两岸山势高耸,臀部浑圆,肤色莹白有光泽,肌理紧致细腻,珠圆玉润……
郑茵幽幽地叹口气……果然是天生的尤物,怪不得那郑飏总是想把我送与贵人,这无良鼠辈匹夫!我定不会让他如愿!
她随意披了一件睡袍,回到寝房,阿采已经在身旁整理被铺。
“女郎,我已经准备好祭品了。”
“女郎,今夜是否让阿采值夜?”
自从郑茵醒来,就不再让任何近身人值夜了。生怕有异常引起怀疑,不料,小心翼翼两月。没有被发现异常……
“可,阿采今夜值夜吧,你就在那塌上睡就可,与我拿本《道德经》吧!”
“诺,女郎,”阿采须臾之间就已经双手把书取来了。
她还贴心地为郑茵多点几根蜡烛,又拨了拨灯芯,须臾,这房中大大地光亮起来。
“女郎,我给你擦擦头发吧!”
阿采看见郑茵女郎头发还往下滴水呢,她找来柔棉布巾,轻轻擦拭起来。
郑茵觉得舒服极了,阿采动作轻柔,这惬意的时光不知能过多久……
黑夜散去,白日降临。
郑茵今日着了一身素白襦裙,头戴银钗,阿采与桃姑也是一身蓝白色襦裙。
“阿茵,快与我上车吧,我们今日前去留云山祭拜父亲与叔父……”
郑鱼今日是一身银白襦裙,头上一个银簪,就再无饰物了。
郑茵郑鱼还有阿采桃姑,以及郑鱼的婢女连翘都坐上牛车,郑阎则是另外一架牛车。
牛车平稳向前,一个半时辰后终于抵达留云山。
在山脚下,依稀看见这山顶上的矮矮坟茔,松柏高大整齐,绿意盎然,路边野花齐齐开放。
郑阎今日也是一身素白,也不带冠,就那么找一根发带绑着,远看,还是有几分名士风流。
“阿兄,郑茵甜甜地喊了一声,随即上前走去。
郑阎在吩咐冬哥绑好牛车,孙叟拿着三牲,冬哥提篮。一行人就那么爬上山。
众人浩浩荡荡地往上去,一个时辰才到达山顶一看。个个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脸颊通红。
歇息片刻,方才动手起来,除草,点香烛,摆上祭品。
郑茵默默地多了磕几个头,心里默默地祈祷……“我既然占用了郑茵的躯体,我一定会照顾好郑阎的,不会让他白白受族人欺辱!请二位安息吧!”
郑阎与郑鱼神情无比哀痛,两眼通红,该是磕头时哭了一场……
“阿兄阿姐,父母双亲都已经离我们而去,我们需要好好地过下去,方可安慰他们的在天之灵啊!”
“阿姐,有我和大兄,你勿悲伤过度,否则伯父在地下也难安……”
郑茵抱了抱她,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烧了纸钱,敬酒,再哀思半个时辰,就可下山了。
郑阎看了看天色,快到午时,于是说:“我们下山罢,午时祭拜的人应该是众多,我们先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