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到了幼弟清儿,太子府出事的那一年他还不到三岁呢,当时要是有人给他求情,他如今应该比润儿都要高了。”
说着说着我的眼圈就红了,陛下也没有再说什么。
天牢
谭中柯带着镣铐,形容狼狈,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风光。他坐在硌人的床板上,看着对面的人,问道:“这下如你所愿了?”
叶桑:“左相大人说笑了,这桩桩罪行,可不是我诬陷给你的。叶某为官多年,虽然才能一般,但这诬陷同僚,必置之死地而后快的事情是做不来的,不像您,喜欢踩着同僚的尸骨上位。”
谭中柯:“巫蛊之案可不是我做的。”
叶桑:“那倒是,您不过是顺水推舟,已经有人陷害太子了,您正好可以借机清除异己,扶持广林王上位。当年你没有证据就将公孙大哥父子俩和钱大人害死狱中,让太子再无朝臣可以在陛下面前为他说话,只可惜人算终究不如天算,你做了那么多,陛下还是看不上广林王,反而是齐王殿下继了位,你说这是不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谭中柯:“我如今已然这样了,只求你看在昔日同僚的份上,让陛下放过我的家人吧,当年我可没有对公孙家赶尽杀绝。”
叶桑:“不用老夫去给你求情,乐昌郡主已经给你那小孙儿求情了,也不知郡主若是知道你当年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后悔为你的孙儿求情。”
七月底,谭中柯和谭家所有成年男子以及同党数人,包括这些年一直在惠州当官的王大人,一并斩首,谭家老弱妇孺及其亲眷皆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