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张让面前道:“几天?你说的轻巧,定是你们这帮阉贼献媚蛊惑皇,才让皇不顾轻重缓急。若耽误了陈留民变的决策,我定不放过你们……”
袁逢袁槐一见,这场架有越吵越凶之势,赶紧前劝解。袁逢一直勤于外戚走动,跟何进关系较好,急忙拉住何进;袁槐一直与宦官交往密切,也赶忙拉住了张让等。大殿正热闹的乱做一团,突然听见“铛铛铛”三声磬响,皇城宫门打开,一匹快马直奔而入。夜半磬响、皇门夜开,快马闯宫,虽然此处只是皇宫外城,但也不是谁都能随意惊扰的,这些事情如果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发生,那么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闯宫的人活腻了……
果然一名探子离着老远下了马,急奔到门前道:“报!陈留民变,皇甫将军的军队已经遇袭……”
正在作势掐架的何进,手里正捧着一个花盆要砸张让,突然听见这一声,手一松吧嗒掉在地摔的稀碎……
袁逢袁槐眼见得自己的大计就要得逞,怎么就偏偏赶民变了?眼见得党锢之祸颇有成效,那些有能力又忠于朝廷的官员纷纷被囚禁斩杀,只需得再过几年便可高举令旗,谋朝篡位,这民变若不消停,这社稷神器还不一定落在谁的手里呢。兄弟二人又惊又俱的互相看了一眼,眼下只能安抚住外戚和宦官的关系,先一致对外,把民变解决了再说。总之,党锢之祸要继续下去,而且要愈演愈烈才行。二人又是好一通安抚,这外戚和宦官才肯坐在一起,继续商讨对策……
袁逢道:“各位,咱们都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今日民变已成,咱们暂且放下成见,先处理好民变的事情方为策。”
袁槐也赶紧说道:“是啊,诸位都是皇仰仗的重臣,即使有所纷争也是咱们内部的事情。待解决了民变,咱们再细细商议谁对谁错也是不迟……”
何进气呼呼的坐下道:“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侵占州府,袭击军队,形同造反!我调兵围了陈留,将这帮乱民杀个干净便是……”
张让继续阴阳怪气的冷哼道:“哼,我听闻陈留聚集乱民有数十万之众。如今情况未明,贸然出手,只怕会引起民怨更加不忿。再说了,仓促之间,若调用不善,走脱了贼人,恐怕会为祸更烈吧……”
何进一拍桌子道:“你个阉……”
话未说完,袁逢已经赶忙拦下:“大将军,咱们商讨对策为,莫做无畏的口舌之争了……”
何进哼了一声道:“我历来掌管行伍,灭一群手无寸铁的乱民,岂不是易如反掌?”
众人一时间争执不下,宦官一心想要招抚,何进主张剿灭,袁逢袁槐倒是希望按照何进的方案尽快解决,但又不便就此得罪宦官势力。一时众人争来争去竟是委决不下……
正在众人争执之际,门外有个小太监来报:“报,中军校尉袁绍求见,说是得了前线密报,特来秉明!”
袁逢袁槐一听,这个大侄子有什么平贼之策?既然有军情,那就让他进来汇报一下吧!
袁绍被唤进大殿,几步前道:“禀报何将军和各位叔伯,我收到张邈的密报,那太平教作乱乃是蓄谋已久,并非只是临时冲突!他已经调查多年……”
何进大惊失色道:“这……这……这群乱民竟然真的要造反吗?”
张让插话道:“张邈?不是那个走脱的党人吗?他逃在外面竟然还有心调查太平教?”
袁绍道:“公公且听我一言,我与那张邈有些私交,曾被公公所不喜。但如今乱民为祸不浅,我们应该放下成见才是。那张邈熟悉乱民聚集的原因,又知道乱民造反的缘由。他写一封书信给我,信中言道明日朝堂之,自然会有实打实的证据!”
袁逢一听,赶紧问道:“此话当真?”
袁绍道:“不错!”
袁槐道:“那就静等明日吧,是招抚还是剿灭,自有皇圣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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