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
“三”
在胡大鹏跪下后,朱恪拉着徐辉祖闪避到一边,让胡大鹏冲着徐府磕头认错,胡大鹏磕头时,他边数数,边拉着徐辉祖走下台阶。
等三个赔罪响头磕完后。
他把胡大鹏扶起来,说道:“胡兄刚才下跪认错,是父债子偿,对国公的赔罪。”
“毕竟胡相是右相、是侯爵、而徐叔是左相、国公。”
“无论双方因何而不愉快,胡相都不应该以下犯。”
“胡兄代父向国公赔罪是应该的。”
“对我便不必了。”
“我是晚辈,是下官。”
“胡相对下官、对后生晚辈的一些批评,即便是错误的,也没有道理如此道歉。”
“这既不符官场规矩,也不符纲常。”
“胡相若是不懂,我这个做下官、做晚辈的,即便受了不应有的批评,我应该做的事情,也只是向官、向长辈解释清楚。”
“所以,此番是胡兄代父向国公、左相认错赔礼道歉,我不敢受此大礼。”
“请胡兄一定把我这番话,给胡相带到。”
“将来有人问及今日之事,也请胡兄一定要替我解释清楚。”
“不然恐怕不知情的人,又会如同夜香的事情,误会我了。”
胡大鹏看着朱恪露出的无奈苦笑,恨不得用拳头砸烂朱恪的脸。
他一刻也不想再停留了。
“辅民兄的话,愚兄一定带到。”话罢,胡大鹏挣扎着甩开朱恪的手,转身黑着脸了马车。
马车走远一些。
车内,胡惟庸唇角颤抖,面色阴沉着,双手都在哆嗦。
胡大鹏有些惧怕的看着,小心翼翼试探道:“爹……”
啪!
胡惟庸狠狠一个耳光甩在胡大鹏脸,打断了胡大鹏的话,手颤抖着,指着胡大鹏:“废物!”
“知不知道,整条巷子的勋贵都在暗中盯着看!全都看到,我胡惟庸有个废物儿子!”
“同时,也全都在羡慕、嫉妒徐达有这么一个女婿!”
“我胡惟庸怎么就没有徐匹夫的运气!遭遇耻辱兵败中,还能碰到这么一个女婿!”
……
发泄一通,胡惟庸才冷静下来,眯着眼,如同一条毒蛇似,咬牙切齿自言自语道:“徐达啊徐达,我胡惟庸现在明白,你为什么宁愿放着皇室联姻都要拒绝,宁愿不要兵权,不要相权都要这个女婿!”
“若是能,我胡惟庸宁愿死个废物儿子,也愿意换这么一个女婿!”
“不过,咱们走着瞧!”
……
哈哈……
相较于胡惟庸这边气急败坏。
朱恪和徐辉祖刚迈进府门,就看到领着府中家眷,站在不远处,爽朗大笑的徐达:“辅民,干得漂亮!”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徐辉祖满脑子雾水,迫不及待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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