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全生留守黔中多年,见多识广,瞬间就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璃月宫!?”
即便知晓了真相,可为时已晚。
一张冰冷的手掌按住了他的脸。
“安统领,救我!”
一身盔甲的汉子只是双手交抱身前,摆出漠不相关的嘴脸。
柳全生是地方上待久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位武道通神的统领有多小家子气。
见势不妙,他又望向帝都的两名金纹钦天监,可张道华和明天一早已入梦而去,浑然不觉。
“安统领,现在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我们不是同僚嘛!?”
“如此置气下去,我就要···嗷呜···汪汪汪!”
话音未落,他就只能发出几声犬吠。
徐然掐住了他的脖子,手腕越发用力。
“两个小辈意志不坚,被拉入梦居然都浑然不知,还有你糟心的玩意儿,我真想就这么看着你被当成狗打死!”
“你们凭什么看不起武道!?”
安自在卸去一身盔甲,坚硬肌肉紧致无比,边角轮廓同巨石般硬朗清晰。
毕竟不能真的看着地方记相被打死,他还是决定出手了。
“你最好不要动。”徐然一手捏住狗脖子,一手掐起余下的四瓣萱草。
“璃月宫的岁月凝滞之法,来!试试看!”
安自在勾起手指,做了个挑衅的手势。
徐然也不客气,直接催使岁月将其停滞了。
比起处理这个颇为傲慢自负的禁军统领,他更想掐死手中这只黑狗,但又不想让其死得痛快。
“就是你将书生拐骗至此的吧?”
“我就让你知道从世外天篡夺的万物有多么的霸道,你今后就和泰康的公狗作伴去吧!”
徐然卸掉手中的气力。
与此同时,柳全生化作的黑狗呜咽几声,后腿间夹着的狗玩意儿迅速缩小,直至消失得无影无踪。
它的腹部下方变得异常肿大,流出透明或灰白色的黏液,并粘带了丝丝血迹。
徐然又捏起一朵萱草,将部分岁月气息打入狗身。
“我让你的身体状态停滞了二十年,记得让泰康的狗尽兴。”
徐然松开手,那母狗摔落城墙,拖着半瘸的腿不知窜去了何处。
咯嘣!
咯嘣!
处理好柳全生,徐然听闻几声清脆响亮的玻璃破碎声。
扭头望去,安自在周围居然出现了冰裂似的纹痕。
就如同一面光滑平整的镜子被打碎了一般。
“这···这怎么可能?”
一介凡人,身无秘法,仅凭借一身横练功夫走出了岁月!?
居然真有人,能视凝滞的时间为无物!
徐然这还是第一次见。
“小子,别害怕,你替我教训了那嘴臭的狗东西,我还得谢你呢!”
“我就出三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