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就听到离得远的孩子们在叫来人——“大哥…。”“大哥,…。”
哪来的就毫无疑问了,我觅声音看了过去,果然见一头的卷毛——是蓝波。
围在的这里的孩子们如释重负,在蓝波的一声命令下一哄而散。
“他们都是一群新来的孩子,不懂规矩,多有冒犯了。”
“反正没出什么事,就让它过去吧——话说这帮子小鬼怎么也晓得我的名字了?”
“诶,这帮人精着呢,这段时间你在这边进进出出,我们几乎都要混熟了,你在他们这帮之小鬼中也可以说是[名声显赫]了——当然我也晓得你在担心什么,他们也就知道个名字了,其他的[事],我可是守口如瓶的。”
“我担心的不只是这些事情,”我又回头望了一眼巷子口,发现一个小不点,还在那里偷看,被我瞪了一眼之后,立马缩了回去。“他们可都是年轻人,年轻人一旦犯了冲动,出了事情可很难收场的。而且下隧道这边可是你自己的老底啊!这药真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真是大麻烦了——我说一句不好听的,你这简直就是在埋着一颗定时炸弹。”
“你这么一说也是——但他们也就是一群孩子,你也指望不了他们能帮上什么忙吧。”
“让他们去老笨钟区的工厂那一边,我不是把那边拿下了嘛,我在那边做一些机械修复,做无人机的活,让他们做一些无人机操作培训,管吃管住有双休,也不收他钱,平时打打杂打打下手都行——总之就是别让他们闲着。”
“好事!要不这样我让我们圣愚里面爱捣鼓的小玩意的伙计跟着一起去——你们那边收不收?”
“当然欢迎了!我给那些师傅们一个最低工资之外外加制做的东西百分之九十五的分红。我明天就去安排他们住的地方,你们后天有时间多的嘛?”
“那是当然,我们这最不缺的就是耐不住寂寞的——要进去坐坐吗?我们那里还有一些稀罕的饮料。”
“哦,那让我务必来尝一尝。”
听到了饮料二字,藏在我衣服里面的洪有一些小躁动——我的大敌连动都懒得动一下。对她而言,放在外面用彩色凝胶做的身体,经常成为她的“负担”——自从他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之后:既然远程遥控这种人偶很劳累,
那我干脆,不让那具身体在外面,全部钻进龚理先生义体的缝隙里就不好了!这个遭罪的奇思妙想可让我遭老罪了,身体一下子重了那么多,这可真的不好受。她现在倒好,只要有时间闲的没事干,她就直接跑到我们的浅层意识里面偷偷地翻我的记忆在那里面找片来看,荤素搭配着看,搞得很多时候大脑就是一片懵的。
蓝波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他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整了整整一桶这种反季节的西瓜汁。我们一屋子人聚在一起举杯同庆。圣愚会有会拍照的就把这一幕拍了下来,后来洗了照片,每人发了一张。一个简单的小聚之后大伙就去各忙各的了。
玩的有些晚了,但我还需要赶晚上庆功宴,公交车早早就下了班,现在只能说是徒步前往。街上很少看到行人,有的更多的都是来去匆匆的人,街上孤零零的路灯突然亮了起来,现在的天色晚的真快,七、八点就这个鬼样子了,这破真是让人不寒而栗,我不得注意力更加集中一点。
但纵使是这样,万般的小心,就我警惕的功夫,一个男人就这从我的身后超了过去,他的速度有一些不对劲。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口袋。里面的手机不见了。
不好!有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