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越病愈,即刻进宫想胄武皇请罪,胄武皇懒得搭理这种较真的人,又看他病了这些日子的份上,没赏他板子。
公子越在宫里整理里几日耽误的采购事宜,又训了几个偷闲的侍卫,夕阳落下之际,踏上回家的步伐。
公子越好些日子没在莱阳闲逛,今日溜达溜达,碰巧遇到一名穿着蓝色袍子之人,此人四十上下,支着一张座椅在路边,脚下还放着一盒随身带的木箱子,公子越越瞧此人越觉得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探病,瞧病,治不好不要钱,”
听着吆喝声,公子越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前几天给他探病的先生么,公子越渡步而去,说道“你可还记得我”
瞧病先生说道“记得,记得,前几天你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今天面色红润,应该是药到病除”
公子越在莱阳城的名气比胄武皇还大,走到哪都会有人识得,江湖郎中本无生意上门,公子越与瞧病先生寒暄的功夫,开始有人传:
“公子大人的病,就是他治好的,看来他真有些本事”
“公子大人前些日子病的可严重了,嘴里的臭气熏天的,离老远都能闻见,好几天不吃不喝,吊着一口气等死呢,就是他的药,把公子大人治好的”
一传十,十传百,整条街道都知道这有一个活神仙,而且还治好了公子越的病,许多人簇拥在此,有的是想看热闹,有的是想探病,有的是起哄。
人群中有人嚷道“公子大人,他真有那么灵验么”
公子越说道“灵验不灵验,我不敢打保票,但我的病就是靠他的一粒药丸治好的”
说来也奇怪,有了第一个人买,客源就没断过,鸡蛋大小的药丸只收一锭银子。
越是大的地,穷富越显而易见,达官贵人自然不会跑到这街角胡同让给一个江湖郎中瞧病,真正看病的,还是那些常年用药一贫如洗的贫农,可这一锭银子在贫农眼中却是命根子,多少人为了一个馒头跪地而行,多少人为了一杯清茶汗流浃背,一锭银子又沾染过多少人的血?一锭银子在药铺又能抓几味药?吃几天?能否起死回生?能否买下棺材板?
神药传的很快,不到一个时辰全都卖光了,有一名老者只剩一口气的人,吃下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竟然能挺直腰板站起来了?神乎其神?
小小的药丸又多了一项头衔,起死回生,药丸卖光了只能在易购者手里买,二两,五两,百两,黄金,来历不明的药丸竟然以黄金为标价。
胄武皇坐在高殿之上,慈眉善目的对跪在地上的公子越说道“公子越,神药你可吃过”
“前几日病了吃的就是那粒药丸,可谓是药到病除”
胄武皇指了指与公子越一同跪在殿内的人,说道“他就是那位神医么?”
公子越仔细瞧瞧了,说道“正是此人”
笑意浓浓的脸上顷刻间风雨将至,胄武皇怒道“将公子越打入浑天监”
“王,不知小人犯了何等过错,要将小人压入天监”
“过错?公子越修在孤面前装糊涂,想糊弄孤,也要找个生人,你瞧瞧他是谁?”
公子越不与胄武皇争辩,脱下官府,叠整放一旁,说道“公子越上对得起王,下对得起百姓,家对得起祖宗,心对的起自己,论外洲易占据东北,绝非善善之辈,霄凌王身体抱恙常年卧床,子嗣又单薄,其后元柒之理一国,国泰安民丰衣足食,不知这二人玩什么把戏:丸汤占据西南虽没有可用之人,而新帝霁滔却是不可忽略的人物,五岁登基,就懂得权衡天下,像令朝俯首称臣,进贡纳税,此人心机颇重,将来一定成患,论内乃是浮涂付闲二人狼狈为奸,一个贪财好色,一个不忠不孝,还请”
论外胄武皇还能听见去,提到论内,胄武皇火冒三丈,走到殿下一脚将公子越踹倒,“公子越,你还有忠心可言?”
“小人不敢,小人只是将心内之话说出,不敢逾越,王若不杀了狼狈为奸的俩个畜生,令朝必亡”公子越爬起来,向胄武皇磕了一个头。
正阳殿之上静气流淌,在场之人均瞧公子越,浮涂更被公子越气的手心直痒,他向来贪得无厌,但他明白一件事,有国才有家,说出“令朝必亡”便是大逆不道,浮涂跪在地上说道“令朝风调雨顺,延享太平,万年基业,代代相传”
正阳殿内所有人,齐齐下跪,同声道“令朝风调雨顺,延享太平,万年基业,代代相传”
胄武皇并为叫喊“平起”而是直视公子越,沉稳内敛的说道“公子越,孤问你答,”
公子越说道“悦”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