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院内空无一人。”军校禀报道。
“何等小吏如此官架,尽不把本官放在眼中。”嘀咕完,她用手指着“不死山庄”的牌匾道,“给我拆了。”说完进入庄园之内。
人马进庄,尚未歇息。从地缝里冒出几个人来,一旁碰巧的军校吓得四处乱窜,如鸡飞狗跳那般。见惊呼,齐兰格儿拔剑,抬腿欲逃
“小人不知大人驾到,未曾远迎,望大人恕罪!”一位身着红衣红袍的人忙跑过来下跪施礼。
“你是何人?为何从那地里崩出来?装神弄鬼,简直怪模怪样!”
红衣红袍的人恭敬地回道:“卑职魏长柯,是分提应安的缇骑校尉。正在那地缝里办公!”
“你这厮好笑,地缝里如何操作,简直胡言乱语。惊吓本官,该当何罪?我来问你,朝廷的行文可曾送到?为何不来迎接?”她吐了口气,在一张大椅子上坐下来,冷冷的问。
“唔,”魏长柯抬起眼皮瞅了她一眼,心里大惊,“她,不是把她正软禁于地牢之中吗?怎么跑出来了?转眼之间成了大臣,成了顶头上司?还领着众多军校随从。究竟是生着何事?”不能再想了,保命要紧。连忙下跪,哭丧着脸呼道:“小的该死,那都是按上面的意思,郡主大人真乃神人也。小人粉身碎骨再也不干悖逆之事!”
“前言不搭后语,你胡说些什么?”她厉声问道,声音非常尖锐。
魏长柯被她的声音吓的哆哆嗦嗦,脸色惨白,磕头作揖,语无论次:“郡主大人,那是按朝廷的命令,文书尚在案箱之中存保。呃,只是小人不该用那骗术将你引诱。小的身份卑微,老母亲尚在,小儿未成年。我甚是可怜,饶恕小人吧!”
青兰郡主还没醒悟过来,朱先生摇着羽扇,在郡主的耳旁道了几句:“此人啰啰嗦嗦,甚是纠缠。有心怀不鬼之意,大人着是小心些!”
齐兰格儿厉声道:“可怜的家奴,命你半月之内不得出洞来。等本官腾出手来,再定罪你这厮。如若装神弄鬼,非抽筋剥皮不可。我来问你,为何从那地缝中冒出来吓人?为何不曾见行公大堂?为何不迎接本官?”
魏长柯不知怎么回答,心想,“你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你在地厅比我还少吗?”
“这,这?”魏长柯迷糊着。不知怎样回答,猜不透这葫芦里的药。难道自己是在梦中?抬手掐腿,疼痛便来。
“无用之人,不迎接上差,还装神弄鬼。”那位手摇羽扇的高瘦者故意大声了几句。然后,伸出枯长的手指着周围的随从,吩咐道:“把院子打扫干净,布置堂皇。挂上朝廷的正牌——巡查司。”
“卑职并未,”‘话还未道完,魏长柯听得齐兰格儿一声令来:“还不快退下!”
魏长柯像在梦游一般,心虽纳闷,也得鬼鬼祟祟地退回洞内。
次日,应安知府带上马良便来拜望,出钱出粮。杨大人见面齐兰格儿,施礼说道:“此庄装饰未完成,甚是污脏。请巡查司大人暂住应安府上。”
齐兰格儿回道:“杨大人真是细心,如此甚好!”
几日之后,不死山庄换了个名字,成了名副其实的朝廷办公大楼。内外布置的富丽堂皇。且看去,一位身着彩袍,文邹邹,微笑笑的少女坐于大堂之上。军校配置刀枪棍棒,威风凛凛站于两旁。仆人杂役穿梭于后院。
齐兰格儿每日均坐于大堂之上。那张不笑自俏的脸始终保持着微笑。似乎令人和蔼可亲,似乎是一位爱民如己的臣子。
齐齐格儿在齐兰格儿未到之前,已被撤职查办,正软禁于地道之中。